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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看重即将到手的利益。
——柳家和贾家刚刚定亲,宝玉就获得了一个国子监监生的名额。将来考科举时,再不必辛辛苦苦回家乡,只需要在京城附近直接考乡试就是了。
堂堂荣国府千金,哪怕只是二房的女儿呢,竟然只值一个监生的名额。
看来,荣国府这个空壳子,也支撑不了了。
要知道,便是徐家这样的,因有安王府做靠山,安王只是派人去打了个招呼,如今就只需要他拿银子入库,领了票证办理即可。
想当初,宁、荣二位老国公还在世时,娘家是何等的赫赫扬扬?
可是如今……嘿!
黛玉又陪着探春说了会儿话,陪着贾母用了午膳,便直接告辞离去了。
至于邢王二位夫人那里,都提前派人来说了,不必麻烦外甥女前去。
如今双方都差不多撕破脸了,林黛玉得了这句话,自然不会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毕竟,他们徐家也有一摊子事呢。
银耳有了收益,手里多了银子,林黛玉自然要琢磨着置办些别的产业。
这年头最牢固的产业,自然是土地。而最保险的土地产业,莫过于祭田。
只是,自从徐甘被罢职流放以来,兰溪老家那边,从未派一个人前来探望过。
黛玉对他们的态度吃不准,一时又没有信任的心腹可以派过去查看,自然不会冒冒然在兰溪置地。
可京城周边的好地早被各家权贵占了,上次两个户部官员被抄了家,她也只抢到了两张拔步床和一些孤本古籍。
至于最吃香的土地,根本就轮不到她,她也不敢在资源有限时伸手。
想要在京城周围置地,只有两种机会:第一就是徐茂行步步高升,自己成了权贵;第二就是京城里有大批量的官员犯事,出手的田地过多,他们可以跟着喝点汤。
但不管哪一样,现在是都没有的。
既然不能置地,那就只能开铺子。
黛玉想起在大观园,宝玉以鲜花为原料做的那些胭脂水粉,不但颜色比外面的铅粉鲜亮,卸了妆之后脸色也不会苍白暗沉。
若是能把那个做出来,开一间铺子售卖,倒也是条好路子。
只是……种植鲜花的场地从哪里来呢?
兜兜转转的,问题又回到了最初——土地的制约。
黛玉叹了一声,只好把目光放在了比较容易操纵的生意上。
但容易操作,也就意味着赚得不多。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足够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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