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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幹活，方知然的效率還是高的。

他花了半個下午，整理了數據，又把老郭的辦公室掃得脫了層皮。

趕著飯點，他跟著下課的人流，去了a大最好吃的三食堂。

「小帥哥，校園卡貼一下機器就好了，不用一直舉著。」窗口的阿姨說。

方知然：「哦。」

只是在顯擺卡套啦。

他端著自己的炒飯，穿過人群，找了個窗邊的位置。

[蘇嘉]：小雪花，大冤種。

[F]：？

[蘇嘉]：我發現上次那個糊游開的周邊，那個隨機相卡，明明是現貨，到現在才11的銷量。

[蘇嘉]：那1還是你沖的吧。

[F]：這工作室，天天發微博說他們不容易，我支持一下。

[F]：我還等著冬季老師配過的那個角色更語音包呢，可別倒閉了。

[F]：說起來，這相卡都到貨了。

[F]：不是我推，愛不起來，我來便宜出掉。

他刷了下銷售界面看價格，原本就賣得不貴，估計賣不出什麼好價。

學校這炒飯，炒得又干又硬。

方知然邊回消息邊嚼，忽然頭一歪，感覺自己徘徊在噎死的邊緣。

一聲輕響，一杯可樂被放在了他桌上。

季行川坐到了他的對面。

「給你。」季行川說。

「感謝師兄……送來的大可樂。」他舉起紙杯，灌了一大口，「師兄大氣。」

手機屏幕還亮著，季行川的目光落下來，在購物頁面上停了會兒。

剛才……雪花老師一直在看這個，是很喜歡？

方知然吃完炒飯，跟他師兄道別，往宿舍走。

[蘇嘉]：啊，那個糊卡。

[蘇嘉]：銷量突然變成21了。

[蘇嘉]：就剛一瞬間，誰沖了1？

[F]：？

[蘇嘉]：你倆真是，地韭天長。

「管他是誰，我得趕緊賣了。」方知然說，「我再也不想看到這些卡了。」

第14章已讀，亂回

原價相卡的銷量一般，便宜羊毛還是有人願意摘的。

方知然剛把出物的連結掛出去沒多久，就有人來敲了他。

[s市老余]：還能刀嗎？有無贈品？包郵不？

[F]：黃牛滾。

[s市老余]：喲呵，這麼暴躁。你怎麼看出來我是黃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