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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祈指尖覆上他的额头。
“怎么感觉淮竹的脸有些红?”
是发烧了,还是什么?
她覆上去,却发觉似乎美人的脸要比额头微烫一些,“哪里不舒服?”
她的指尖冰凉。
缓解了美人脸颊的余热。
被触碰脸的淮竹并未有所动作。
只是无可奈何地垂了眸子,任由他自己陷于这份凉意之中。
哪怕对方随时会抽回手。
“或许是褥子有些厚。”
他的嗓音不自觉带着些微哑,半张脸埋在枕里。
余祈用手的背面再试着贴了几次,感受了下小花魁的温度,确认不是感染风寒,这才收回来手。
小花魁的脸真好摸。
但她还是忍住了要揉捏的想法。
“晚些时候,就会冷的。”
所以不可以给小花魁换薄的被褥。
不然第二天,她肯定会得到一个感染风寒的小花魁。
“这样吧,我帮你。”
她晚上正愁少了个抱枕。
这些日子反正只要起来,她的手都会牢牢地扣在小花魁腰间。
白日里小花魁对她的举动好似也已经习以为常,看起来没有介意的意思。
所以还不如睡的时候就抱了。
她正好觉得冷。
抱着小花魁取暖最好不过。
于是余祈顺理成章地抱着小花魁,美美入睡。
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前把手放在小花魁的腰上,顺手将他长长的发丝给弄得整齐,省得翻身的时候压着他不舒服。
非常细心的举动。
她完全像是把小花魁当成玩偶对待了。
女尊世界,就是不一样。
完全不用担心对方会起别的心思。
余祈过得非常舒心。
第二天她神清气爽地起来。
小花魁的脸蹭在她的边上,距离不超过半截手指,呼吸起伏,听着正睡得安稳。
整个人被她当做玩偶抱着,压着。
好似都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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