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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服氣，「不就是張臉，好看的多了去了，你在他身上花的精力也不少了。」

「你不懂，吃不到就心痒痒。」顧培甩頭髮，沒發現蕭肅的異常，「不過我可以等等，等他和高斂掰了，我立即送送溫暖···不信他還這樣對我。」

蕭肅聞言倒是有些驚異，「高斂？」

顧培回味著，「對，就是高斂。」

蕭肅沉默了一會，「走吧，回去吧。」

——

江敘回了包間，一頭虛汗，剛剛坐下來，就端著茶杯一飲而盡。

高斂看著奇怪，問：「怎麼了？」

「我遇到顧培和蕭肅了。」江敘深呼吸一口氣，「蕭肅這人···」

高斂不由蹙眉，頃身上前：「蕭肅？他怎麼你了？」

江敘想了想，解釋：「不是，以前沒見過蕭總，今天第一次見到了，有點嚇人。」

「你膽子比以前還小。」宋朝笑起來。

江敘想解釋，可是想了會，又沒說出來。

剛剛其實到也不是害怕，就是被像是貨物打量的刺目感，加上來自於蕭肅高挑的身材的威壓，以及他明顯的厭惡感。

江敘心裡有點不舒服，像是一種被盯上的感覺，淪為獵物的感覺。

高斂很容易就察覺到了江敘的情緒變化，隨意說了幾句話轉移了話題。

最後走的時候，江敘和宋朝約了下月再聚聚。

回去的時候，還是江敘開車。

高斂坐在副駕駛玩手機，看快出城了，才開口問：「顧培他後來是不是找過你？」

「什麼？」江敘滿心在想著顧培的事，忽然聽見高斂問話，沒有反應過來。

高斂的眼睛沒離開手機，「我說，顧培後來有沒有找過你？」

「嗯，有叫我去吃過一次飯。」江敘沒打算和高斂講假話，直接就說了出來。

高斂一驚，手機也不玩了，拍著椅子坐直了身體，「什麼！？」

「別激動，我沒答應呢。」江敘淡定的打方向盤，「不過不是顧總要我去吃飯的，是蕭肅。」

「蕭肅怎麼找上你了？」高斂滿臉不開心，「你別去他飯局，他不是個好東西。」

江敘聽了笑開了，「我知道他不是好東西，這不是沒去嗎？大概我上次回絕了他，他這次見到我，感覺有點不開心。」

高斂聽懂他意思了，「沒事，他也不至於小氣成這樣。」

江敘好奇，「你怎麼知道？」

高斂眯起眼睛，「以前打過交道。」

「哦。」

高斂講話慢悠悠的，『打』字剛出來，江敘以為他們倆打過架呢！

回到酒店，江敘把車停好了，準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