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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了好幾遍，仍然沒有門。

「你在幹什麼？」拉文德問道。

「沒什麼。」林見鹿放棄了，她靠著牆邊坐下，內心獨自盤算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

到底是拉文德沒能忍住，「你不應該來求我嗎？」

「求什麼？」

「問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

「或許我騙你呢。」拉文德居然咯咯的笑了。

林見鹿抬起頭仔細看了眼拉文德，這才突然意識到，拉文德看起來比她剛進來的時候不一樣了，現在，她似乎隱隱融入到白霧中。

「我就是騙你的！」拉文德好像玩膩了遊戲一樣，「我知道你在找什麼，有求必應屋嘛。你覺得我沒有嘗試過出去嗎？這三年多時間，我不止是在看你到底做了什麼。我也在學習，成長。」

林見鹿詫異的看著拉文德。

一穿過來就面對薄薄幾本課堂筆記的林見鹿居然從拉文德嘴裡聽到了「學習」兩個字。

她把嘲諷的話咽了下去，「看來，你也沒找到。」

「是啊。」拉文德哈哈大笑，「沒關係，你也出不去，你就要跟我一樣，在這裡享受孤單，寂寞，害怕。看到別人用你的身體，肆無忌憚的做事，噢，或許會去傷害你最在意的赫敏?格蘭傑。」

「而你，只能在這裡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你！」林見鹿站了起來，大步走到拉文德面前，憤怒的把她揪了起來，但看著拉文德的臉，這張她在鏡子裡看過無數次的臉，突然之間又覺得索然無味。

她才是那個後來者。

林見鹿鬆開手，任由拉文德跌坐回去。而自己再度發狠的走到掛毯那邊，來回踱步，尋找薛丁格的有求必應屋。

「後來呢？」小船中，赫敏輕聲問道。

「後來拉文德突然跟我說，其實，我殺死她，或許就會出去了。」

聽到這，赫敏緊緊的揪住林見鹿的胳膊，她很矛盾。

林見鹿沒等赫敏發問，自顧自的講下去：「其實她在騙我。因為，我看出來，她在漸漸消失。」

「她為什麼騙你？」

「或許，她也不甘心吧。在那片空間裡的日子一定很難熬，或許她恨我，如果我沒來，或許她能回來，誰知道呢。如果我真的殺了她，我想，即便我醒過來，我也會無法面對自己。畢竟，她不是敵人，相反，雖然我不是自願來的，但我還要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