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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底下反正是菸酒都來的。

也不是因為生活習慣不好，純粹就是壓力大，總要有點東西解乏。

「我有點……問題，」柯純在他肩上蹭著腦袋，像一隻蝸牛在輕輕探出觸角，一隻半剝橘子遞上自己酸甜的小瓣，問，「輕度酗酒症，你怎麼看？我已經快好了！」

這回裴松岩是真的有點驚到了，他是沒想過柯純私底下這麼不乖的，狠擼了一把他的後腦勺，奪過他的飲料，教訓道：「喝多傷身！以後不許喝，饞的時候聞我就夠了。」

柯純趴在他頸肩痴痴地笑，仿佛已經喝多了似的，也不去管那杯飲料。

「我知道戒酒不容易，我戒菸，陪你，怎麼樣？」裴松岩哄他，有些暴露年齡地囉嗦起來，「我煙齡也快十年了，肯定比你癮大，我都能戒掉，你還不能？」

柯純還是笑，耍酒瘋似的槓道：「哈哈，我也十年，我癮更大。」

「這就喝多了？」裴松岩哭笑不得，兜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在懷裡顛顛，很輕，「你才幾歲，喝這麼幾口也叫酗酒？」┅

柯純仍舊埋在他脖子上不肯抬頭，一口咬住裴松岩的耳朵，用氣聲說：「我不醉酒。我只醉你！」

裴松岩是真的無語了。

他信息素等級太高，威壓也強，而柯純是低等級omega，近乎於B了，所以才能偽裝成a，根本抵抗不住他的信息素，聞了一晚上當然會上頭，柯小純還不知收斂，還在聞，只能先扛回家再說。

他抱著柯純往回走，逆著人流。

遠處看演出的人群忽然爆發出一陣呼聲，裴松岩回頭看去，原來是有人拉了一卡車的玫瑰，從側面突然撒起花瓣雨，花店夥計們又把無數玫瑰分給現場觀眾，鼓勵眾人上台獻花，喬寧寧被玫瑰包圍，驚喜不已，手足無措。

江還還是很會搞浪漫的，接著就唱起了「今天你要嫁給我」。

越走越遠，聲音也漸漸漸淡，柯純卻跟著那旋律，一路哼哼，越哼越大聲，還總是亂動。

裴松岩憋了一會笑，實在憋不住了，笑著拍他的屁股，訓道：「別亂動，再動下去自己走了。」

柯純只好安靜下來，過一會又忍不住唱：「今天嫁給我好嘛？」

好萌。

裴松岩感覺他簡直有毒，最開始暗示他「約嗎」的時候，絕對沒想到現在會喜歡他到這種程度，越是相處越是喜歡，每天都要陷進去一些，到現在絕對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嫁。」他側過頭親了一口柯純的側臉，把他放在一台摩托后座上，掃碼付了租車款，惡狠狠道，「回家就給你套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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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沒來得及買的，但是裴松岩一直記得自己那些小道具呢，項圈、手銬、腳環甚至腰鏈口球這些束縛用的東西，還是管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