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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和何大富也裝模作樣看了眼何盈靜,紛紛點頭表示這人很可能是假冒的。
「大人不知,何家上下,包括真正的何家小姐是被妖物所害,管家當日恰好出門才逃過一劫,我們又哪裡有膽子敢害這麼多人。」
縣令驚訝道:「哦?」
門外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相信誰說的話。
縣令示意何盈靜上前,「村長與何大富幾人有村民驗證身份為真,他們認為你是假冒何家小姐,你可有話說?」
何盈靜目光平靜,「民女雖不怎麼出宅子,但香豐村還是有不少人見過民女,大人不妨找來香豐村的村民來認人,自能驗證民女身份究竟是真是假。」
語氣不卑不亢,絲毫看不出半點心虛。
門外百姓心中的天秤不自覺偏向何盈靜,直到村長指著何盈靜反問:「那你又為何以紗巾遮臉,誰人不知何家小姐半邊臉——」
何盈靜倏地掀開面巾,「你是想說這胎記嗎?」
美人面與鬼面在一張臉上顯得異常有衝擊感,縣令當場震了震,目光上下掃了眼這張本應該稱作極品的臉,心下可惜。
他雖愛美人,卻不想日夜與這種臉相對,心底那點憐惜和貪慾徹底消失。
寶珠與刀客擔憂的看著何盈靜。
何盈靜神色越發平靜,「這種胎記雖然可以通過顏料偽造,但大人可找人來辨別民女臉上的胎記究竟是真是假。」
縣太爺心下不悅,「不必,還是先說何家村被滅滿門的事,你可有證據證明是這三人所為?」
何盈靜道:「何家之人的屍體仍在亂葬崗,體內有管家下的毒藥,可通過骨頭顏色來辨別,若真是妖物滅我全家滿門,又為何還要用這種凡人之法害人。」
村長三人啞口無言,辯解道:「這、這是因為那妖物用的是妖毒害人。」
何盈靜早有應對,「這種妖物又為何害人後消失不見?而何家小姐屍體卻不翼而飛,你們又作何解釋?」
三人徹底被說的無法反駁,只好看向縣太爺連連喊冤。
何盈靜看著這三人,以及堂上的縣太爺,原本壓制心中的仇恨漸漸增加,直到耳邊忽然又傳來飄忽的聲音,「切勿衝動。」
何盈靜深吸了口氣,慢慢冷靜下來。
她若真當場顯出妖物能力,必然會被這縣令用龍脈力量誅滅當場,連最後那點魂魄都得消散不說,甚至可能還會連累寶珠與刀客。
寶珠與刀客不知此事,紛紛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擋在何盈靜面前,直到何盈靜又從中走出來,直視著縣令:「大人,民女還有證據,當日何大富殺死何家滿門後,因貪圖——」
何盈靜竟然是打算將自己被何大富囚禁後院的事說出來。
刀客心下莫名一緊。
他深知這世道對女子貞潔極為看重,哪怕何盈靜已經化為妖物,但這事一旦說出,定然會流傳出來被議論個不停。
他顧不得男女有別的事,迅拉住何盈靜的小臂,用的還是特意纏繞粗布在掌心和手腕的那隻手,生怕唐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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